拒绝了周致淑的拥抱,也没有放下手里的枪。
“还有你公司不是在开发‘算盘’吗?其他人做测试都被猜准了,只有你老是预测不准,老是让产品不过关。所以他们想整整你啊,看能不能把你的每个反应都预测到。”周致淑笑眯眯的,好像为丈夫骄傲的妻子,“不过他们没跟我说预测到你要来我这儿,看来还是你赢了啊。”
都是假的。没有死亡,没有真正的危险,没有不可挽回的过去。一切只是一场游戏,再劳师动众也是一场游戏,只是对陆仁甲不走寻常路、难以预测的脾气的一场挑战。
这解释非常美好。
“你不信?”
陆仁甲很想信,但不可能因为这三言两语立刻就信。
“拿着个假枪指着我,”周致淑笑着摇头,“不信你扣扳机呀!”
假枪?后坐力很大啊。难道是空包弹?玻璃碎了呀。空包弹也能打碎玻璃。
见陆仁甲没有放下枪,周致淑不屑地伸过手,一把抓住了手枪。
陆仁甲一愣,他有点想回夺,但并不坚决,因为他的内心深处希望周致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:这不过是场恶作剧,而证据就是枪是假的。
但假枪怎么会在娃娃脸的脑袋上开出洞来?
陆仁甲还没来得及抽回枪,扣在扳机上的食指就被摁了一把。
梆!
枪响了。
一朵血花绽放在周致淑身后的墙上,占据了儿童水彩旁的空白,突兀如一幅后现代艺术作品。
窗外,警笛响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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